散发型白癜风怎么治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6852142.html马占祥,年生,宁夏同心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宁夏作家协会理事,宁夏诗歌学会秘书长,吴忠市作家协会主席,同心县文联主席。出版诗集《半个城》《去山阿者歌》《山歌行》《西北辞》等。作品荣获宁夏第六、第八届文艺评奖诗歌奖,《朔方》文学奖,第十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曾参加第二十八届“青春诗会”、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高研班、第七届“青创会”。 七八颗星天外(组诗) 九月末 九月末,雨多起来了 小城里,南去北往的两条路 指明了风的去向 我喜欢的花朵 还在路边红着 我看着流过几十年的清水河 驮着云朵,路过红柳滩时 压低了试探的水声 麻雀飞起 它们的族群庞大而矫健 月末,傍晚来得极快 新城区的一段路上,几个明媚的人 忽然就暗下来 我没看到黄昏的余光,只有 沿途的灯盏守着薄薄的傍晚 这些天 读巴别尔,词语的君主 铺开煌煌章节。这些天 我的焦虑症表现为无所事事 无辜的巴别尔给我说着安静的词语 我愿意将这微小的喜悦 拿出来,呈现给阔大的世界 直到,落日终止了时间 你的背影,终止了想念 心有戚戚 暮色阑珊,飞快的鸟 落于花丛,我心戚戚 天宇幽暗 河流藏好光芒 星野,蓦然降临人间 我心有戚戚 一座城池回到古代 我才能与你相遇 你离开时,我们没有说话 当时,人类还没有语言 有一天,我对自己不满意 有一天,我对自己一点也不满意 所有的书,都与我保持距离 我浪费了很好的光阴 跑去城郊,看着火车从县城边呼啸而过 遇见的陌生人,他们都光荣地佩戴姓氏 在县城里走动 天空不断地轮换太阳和月牙 我不满意 城外的河流是盗窃分子,我怀疑 它偷走来路 我不满意诗歌、音乐、话剧 不如一只野雁,它的叫声 给我指明了方向 我觉得,小城紧紧困住了我 那天,路边簇拥的大丽花 开得异常好看。我原谅了自己 那时,我刚好被火车送回 鸳鸯湖 湖史记载:湖中鱼 它们的江山称为水域 一鱼一国王。它们的族群随波逐流 遇见国王不叩首 它们素食。有时,舍己为人 水留存的云朵像字据 ——记下时间的迅捷 有鸟,以单音节念着经典 其名鸳鸯 吃甲虫,吃草根,在水面行走 它们不读书,亦不懂哲学 它们没有给湖泊命名 对鱼而言,这国度的疆界如此辽阔 十里江山,够供奉一生的欢愉 一湖春水,够洗净白云 或者落日 秦长城 风吹到现代,吹到一堵城墙前 就能复习一遍秦代 芨芨草,无籍可查 第五十代孙?第八十代孙? 它只负责摇晃绿色的长须 现在,没有万古愁。有野蜂 有打碗碗花,都是年轻的样子 兀自飞 兀自散发微薄香气 哎呀,都是高兴的样子 一座颓废的城墙,满面皱纹 老了,即使一只花色美丽的鸟 飞过去,它也不欣赏 它对美学的鉴别几近迟疑 迟过了多少朝代?风也不记得 夜雨 暮晚之时,过去的细雨随风而至 很久了,我一直没有再见到初冬的雨 她的外表冷清,在今夜,使用陈旧的时间 细微…… 风吹在河畔的小城,氤氲的光线在颤抖 将北方压得低下来 槐树的枝丫做出迎接的手势 湿润…… 现在,天空的信件刚好抵达 我想着小城中的某人 刚好打开窗子,一遍一遍地寻找自己 七八颗星天外 沿河畔行走,槐树、刺玫布局斑斓 菊花黄、菊花红 一棵泛黄的香茅草闭嘴摇手 对风说:迟啦 那时,风已漫过西山 傍晚,我来这里,目睹了很多石头的 孤单。冬夜,长天看起来比河流宽阔 回家的麻雀不说话 西山不远,关上余光的门楣 几只中医的银针就扎在山巅 一个夜晚暮色新鲜 河流压低身子,七八颗星 亮在天外,我缺少暗喻的指认 突兀的是:一只尚未睡觉的青蛙 及时发出的单音节词里,有双关语 窑山盛产一切 山峦的身体里有煤,有铁,有金银 都是新鲜的。山坡上 一只黄鹣子张开翅膀 背着一天的行程。沙枣树 已经开始落叶。香茅草在田埂下 藏着黄绿相间的家谱 窑山不高。蚂蚁的部队 对我这样陌生的 闯入者,表现出警惕 时值初冬,有暖阳将白色腰身安置在山冈 我奔波的前程崎岖,路过窑山时 烟火浓烈的黄昏刚好谢幕 关于一个湖泊的提纲 我在河边发现:河水 由北往南,不停不息 一条河倒影的麻雀和乌鸦大小一样 写意般地点缀了水 河流统治的卵石都是湿的 我在一段水流的章节中 读到了哲学柔软的隐喻 三天之喻 三天。郊区的原野上,风吹着茅草 县城里,广告上的药物治疗软弱的词语 我在三天之中写下的所有短句 都不能成为印证 我的梦境里:你手持绳索 栓住了狂奔的石头 石头苍白,石头屏住粗粝的气息 傍晚的流星给山峦一侧画上句号 谁住在山下?在县城之外 替我收藏暮色,以及有关你的星辰 漫过人间的河 一个词:舟渡 对岸的风景,有些树木绿色还在 草都有名字 只不过,姓氏不一样罢了 我在河岸的留言,一个一个 石头一样穿着藓衣 你乘坐的马车路过时 有个石头刚好开着花朵 然后,河流滔滔而下 漫过人间。辞藻鲜艳 足以形容巨大的星空,和你的样子 一河之隔 在山中,马莲花细碎的火焰 阻止了我去看云朵 现在,傍晚从西山走到河边了 我与你一河之隔 关于月亮的沉默 河水泛起波澜时,才会渐渐安静 下雪记 夜晚冷:县城里的灯盏有古代的诗意 河流止于归途,藏下星星不再摇动 我听到的音乐是思乡的 在路上,纷乱的雪花来自天宇 它的奇妙处,是轻盈,是飞 是给我奔波一生的路途 添上了一段好看的留白 虚无论 缺竹林,缺器乐和饮品 缺人,相与谈论诗学、玄学 一个人在呆滞中,心境上的锈斑渐生 被椅子抛弃在虚无中 一节烟火 小县城也有古籍,身世成谜 沙枣开花。一个人读书时 另一个人说:来 她也有普遍的焦虑 字里行间,中医的癫狂 还没有确诊 夜晚,当归于静寂 时代的夜晚啊!有人洗净书目上的灰尘 念念有词:你给我开门 打开月亮的光 你说:我们过好日子 我给你入厨房,熬好丸子汤 看你读书,写下虚无 保佑文字 二月二,低头的人 背着云朵和清白阳光 唱花儿:高山上有朵牡丹 白牡丹白得很着呢 今晚月光 春天到来十日,花依旧未开 今晚,月光照着自己 和我一起写作的人,还在看书 深夜,月光跑到同心城 人间的事,刚好都在身外 看不见云朵,我想你的天空 正好在梦中,一年过去了 我们除了在几本书里的故事 温习前半生 谁还去一片湖泊找自己的影子 ——湖泊里的波浪都是开心的瞬间 黑是夜晚才有的时间 如果甜蜜只存于梦中 我早就走过了中年 我借一缕光芒看见自己 并把自己放在你的梦中 一点点温暖,如虎皮轻覆在你的身上 七零年的旧时光 春日渐渐沦为过渡 我记得去年的草场上,几只呱呱鸡 跳得不高 我看着它们跳跃,羽毛甚丰 往前推过四十年 它们还是跳跃前行 在我能记得的春天里 它们的爱情在于山窝里的蛋 如果你骑驴看书:在庙儿岭的山坡上 无边的糜子才是诗行的间距 小的地方有小的暖和 小的地方,七零年,山峁上 窑洞深邃的眼睛,俯瞰人间 小县城里,槐花还是白的 寄寓相思的花草,是没有的 山谷的美学 青山已老。槐树的胡须皴黑凌乱 风吹过,槐树的身体里琴声呜咽 人间陷落的一隅 莎草与黄鼠安身立命 云过去,留下寂寂身影 石头嶙峋,成不了佛 守着坚硬的内心 人在尘世中。山的疆界外 才叫红尘。乌鸦在午时呼唤良宵 一声之后,山谷里 一轮圆月就会 抬起用旧的脸面 冬天的祝词 冬天出门,行至河边,白茫茫一片 云朵落在地上,如此坚硬 冬天,无边无际 我在锋利的微风中,想念春天 或者秋天。那时,我会遇到一个人 现在,她应该在春天的山上 开花的草丛里,春色三分 她的眉眼里,有六分水色 云朵沿着山畔轻轻地走 而冬天,不言不语 我经过河流。小县城里的烟火气息 替云朵刻画西北。天空辽阔 当我老了,定会替你 收留一片槐树落下的叶子 大雪记 雪花开放的时候,小城外的 河流就会安静下来 像在等晚归的人 雪花遮住了星空。西北的天空 低下来,在 沿途灯火升起的上空 河西集市 医院河西分院 司法所、邮局、派出所 中心学校、河西法庭 我路过了槐树、杨树和垂柳 窗帘城、河西商场、云兴商场 S线上,我记下的名录有: 牧甫通讯、烧饼店、兽药经销部 学文综合商店、农药店、养生馆 牛肉拉面、经纬药店、太阳能 老李早点、农机修理、老马大型油坊 这些都是河西集市人来人往的地方 大部分是按照 人的需要和意愿布局 只有小部分不是 再记半个城 在半个城,我的行李包括 一条小河,三座山峦和一把芨芨草 它们一年绿一次,在两个季节里 分别黄一次,瘦一次 它们,很重 半个城里有中国的飞鸟 赤翼,黄喙,其名黄鹣子 在春天,它们的爱情是飞翔 秋天,它们的家园在半个城 河流一侧的原野,容纳月光的修辞 我叙说的河流纤细曲折 上游,来自山间。下游,与云朵相遇 在半个城,地下晃动的火焰 从地面上升起,开着红色花朵 被雪花,浇灭 一半的大地平坦,一半陡峭 山羊,留下影子 所有的风,完整地吹过另一半 风是绚烂的 人间的合唱,清新,美好 有个人。我的描述不太确切 她喜欢在山里,看云听雨 她在屋檐下最美。粉红的晚霞 是一条悲伤的鱼 她眼中的池塘,盛着往事的流水 时光是奔跑的。半个城外 墙垛上的莎草,又长了一岁 一岁之中,文字陈旧的颜色 是一个接着一个变成灰白色 之后,故事里没有错字 清晨,城里的灯火是热的 我在这一半城池里,放下黑夜 我会爱你,用多汁的水蓬草 诉说,灰尘般细微的爱意 词语复活了诗意 一座城有鲜艳的面容 许艺,女,80后,宁夏隆德人。宁夏文学艺术院编辑。作品发表于《花城》《上海文学》《大家》《山花》《文艺报》等,入选小说选本。出版短篇小说集《说谎者》。曾获《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首届《朔方》新人奖、《南方日报》中国文学现场活动“月度作家”。 崎岖的纸页上河流涤荡(访谈) 许艺:占祥,你好!首先恭喜你荣获全国第十二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诗歌奖。你一直在基层坚守诗歌创作,延续至今没有涉及其他文学体裁,你坚守诗歌创作的意义在哪里? 马占祥:谢谢!这次获得“骏马奖”是我没有想到的,能够获奖,还得感谢评委们的认可。 写诗三十年来,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诗歌有多少经验可谈。我的诗歌,就是我生存的这片地域给予我的礼物和使命,我写得理所当然,写得心安理得。我觉得我就是得写下去,现在是,以后还是。第一本诗集我将它定为《半个城》,自然而然,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同心,是一个小县城,这个“基层”,对于我而言,够大的了,平方公里,近40万人口,真的够大了。我熟稔这里的山河风物,人情掌故。我创作的初始和发轫与这片土地上的山川沟壑细流村庄密不可分,即使后来创作有所变化也始终有着深深的痕迹。我喜欢这种状态。到现在,可以说,小县城这四十多年的经历就是我的经历。它由干旱荒芜变得草木青葱,由低矮的平房变得高楼林立,是这个时代的馈赠,也使我心存感恩。 至于坚守诗歌创作的意义,很简单,就是诗歌本身的吸引力。我们的诗歌传统始终没有消解和断裂,如何写只是形式和语言的变化。“诗言志”和“兴观群怨”依旧在考量诗歌的质地。 我开始写诗是年,十来岁的年纪,能写的自然是对家园的热爱和对爱情的向往之类。起初写诗,是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对这个世界有话要说,最好的方式就是诗歌。回到现实,小县城里的生活是平静的,人们都守着内心灯火安身立命,有着自己的悲欢离合,爱和疼痛,其中的诗意也是如此。捷克诗人赛弗尔特说:“但愿我们(诗人)真正成为我们人民的良心。”在这个意义上,诗歌是用来构建心灵和精神版图的建筑,它里面灯火闪耀,让人心生温暖,远离孤独。 许艺:你的诗歌前后的变化很明显,但一以贯之的是语言依旧以清晰淡雅为主,这是刻意为之还是书写习惯?你对诗歌的判断是如何体现的? 马占祥:写诗的人,对诗歌都有自己的判断,毋庸置疑。诗人,披着虚无的斗篷,放牧语言,寻找诗意。 写久了,总会对自己的诗歌检视一番:汉语语境下的诗歌是无法消亡的,汉语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不断衍生诗意。著名诗人商震说过,诗歌应该是发自生命深处的真实声音。这个声音一定是亲切的,能够抚慰人心的。同时,一个时代、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气象、文化格调,往往由诗歌来呈现更能达意。所以,诗歌在反映时代精神上的先验性和审美意味不应该给语言过多的压力,给解读过多的压力。 我的诗歌变化,缘于鲁院,商震是我的导师,他的“三种平衡说”还记在我的本子上:叙事和抒情、感性和理性、语言和境界的平衡,有技法、有境界、有见地。对我触动巨大,我选择的切入点是能够刚好表达我的发现,现实生活的多元需要诗歌呈现多元的态势,那些精致的、唯美的诗歌是好的,那些粗粝的、烟火四起的诗歌也是好的。每一个诗人都要寻找到自己的诗歌道路,探索对世界和自我的诗意表达。一个诗人在自己的创作中,往往都有自己的显在或隐在的创作谱系,立足于自己的诗意,才能凸显个人的创作理想与创作标准。 许艺:诗歌已成为你创作的主要追求,要找到诗歌创作的突破点是个苦差事,你的诗歌创作之路也只有你自己走下去,你会涉及其他体裁吗? 马占祥:诗歌是有难度的创作已经是一个共识。一直没写出满意的作品,是我创作上的一个心结。诗都没写好,怎么写别的?但是诗歌的魅力使我不能自拔,依旧坚持下来,我喜欢诗歌的表达。生活在这个伟大时代,幸福而美好,需要用文字来呈现,即使写得不尽人意,也要记录下来,也要传递下去,这是我要表达的“乡愁”。 崎岖的纸页上,诗歌是一条涤荡人心的河流。我坚持的创作态度和目标,来源于两个人的观点。一个是沈从文,前面说我是“基层”的,沈从文也认为自己是一个“下乡人”。他说:“我只想造希腊小庙,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言下之意即为文学的殿堂供奉的是人性。另一个是塔可夫斯基,他有句话击中了我,我没法不服从于他的说辞,他说:“生命即知晓,艺术即祈祷。”我完全折服于这个名言。 我在一个短文中曾经提到,创作诗歌“只为心中那波澜壮丽的山河,也为心中那烟火不熄的人间”。我的创作不会停止。我始终努力让自己的诗歌有所突破,有新鲜感,能够触动人心,这是永远不能停止的征程。 或许,我会尝试一下随笔散文的创作,最近有了想法,目前还没有开始。 许艺:同心于年被中国诗歌学会授予“中国诗歌之乡”,现有三位同心籍诗人参加诗刊社“青春诗会”。你作为同心文联主席,在团结引领当地文学创作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请谈谈想法? 马占祥:同心县从西汉设置三水县至今已有多年历史,是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贫困地区。红色文化、丝路文化、民俗文化、农耕文化交相辉映,为诗歌等文学艺术创作积淀了深厚的人文基础。同心人民喜爱诗歌、创作诗歌、享受诗歌。年,中国诗歌学会授予同心“中国诗歌之乡”,县委、政府大力发展文化事业,建设文化同心,诗歌创作群体不断扩大,“诗教”功能不断提升。建设了诗歌文化广场,打造诗歌文化一条街,成立了“同心诗社”,目前,诗社有成员71名,我们确立了诗歌尖子人才库,在《同心》杂志推出诗歌专号,定期举办诗歌沙龙和讲座,在全县推广主题诗歌朗诵活动,着力为诗人搭建平台,鼓励更多的诗人抒写见证人民群众火热的生活和勤奋创业的历程,涵养和厚植这片土地上的诗歌人文情怀。 团结引领当地文学创作谈不上,我做得也非常有限。诗歌的地域性一方面是诗作里具有地方特色,把地方文化融入诗歌创作;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是某一地域形成良好的诗歌氛围,互相激励当地诗人积极创作。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我们都难免懈怠,作品发表,得到认可,我们就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对自己的诗歌创作充满信心,也促使对自己重新认识。 李生滨,年生,青海海东人。文学博士,曾任教于宁夏大学,现为西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等。出版专著《雕虫文学集》《沈从文与京派文人的魅力》《远去的背影——朱自清及其诗学研究》(合著)《晚清思想文化与鲁迅——兼论其小说杂家的文化个性》等。荣获宁夏第八届文艺评奖一等奖、第十六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优秀成果奖等。 马占祥的“半个城”及其周边 在中华民族美美与共的历史版图上,乡土和田园,还有时代和生存,构筑了每一位作家家国认同的现实情怀。在宁夏,进入新世纪,李进祥的小说和马占祥的诗歌创作让同心成为宁夏文学的新亮点。马占祥出生并长期生活在同心,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参加诗刊社第二十八届“青春诗会”。年《诗刊》编辑部和宁夏文联为单永珍、马占祥和泾河举办诗歌研讨会。年,马占祥凭借诗集《西北辞》获得第十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马占祥是继诗人王世兴、高深、杨少青、沙新、杨云才之后,获得“骏马奖”诗歌奖项的第六位宁夏诗人。 宁夏诗歌是西部诗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宁夏诗人的创作呈现出集体的非功利性,他们瞩目脚下的土地和熟悉的人事,或取材于厚重的历史文化,或取材于特有的自然风情,形成一种立足本土、坚守自我、书写真情的地域特色。正如马占祥坦言,诗歌是有难度的创作,生活也是有难度的,但是都有着美好的意味,让人身处其中乐此不疲,觉得还要坚持走下去,只为心中那波澜壮阔的山河,也为心中那烟火不熄的人间。 马占祥始终在地域文化和日常生活中寻求诗意,建构了自己独有的“半个城”诗歌地理坐标。年秋天,我们通过田野调查和书面咨询的方式,对马占祥进行了一次质朴的访谈。他谈到自己的诗歌追求,这样说道:“《我的兄弟马生国》七易其稿,是满含着对他的尊敬来写的,我以为一个民办教师在当下的情况遭遇直接写出来,就是赤裸裸的诗歌。在以叙事诗的方式的创作过程中,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身边的同学每个人都写一遍,其出发点和落脚点在于哪个人在人生中不向往诗意生活?又有哪个人身上毫无诗意?每个人存在的理由,都有诗性的光辉在闪耀,这正是我要去表现的。” 哪个人在人生中不向往诗意生活?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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