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6/18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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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

作者:萧耳著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06

青梅,夜船,丝棉被

——《鹊桥仙》的物质史

萧耳:我这个小说(《鹊桥仙》)之前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好,你的“金手指”很灵,比如关于女主之一的陈易知的职业,小说的名字等等,然后你就跟我来原型小镇了。

吴越:昨天晚上没想到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我的鞋跟都走掉了,悄悄按了回去。在夜色中感官无比敏锐,觉得很穿越。印象最深的还不是三条半弄堂,而是你指的那个公路方向,童年视野与想象的终结之处,那么近那么远。

萧耳:对你来说是特别陌生感的夜晚,但是有小说作为对照物,忽然,有了一个“原型之夜”。

吴越:有种走进电影棚里的感觉。江南水气,潮气,植物青气,丝丝地吹过来。

萧耳:有青气,我也特别想在《鹊桥仙》中写出那种“青气”,基本上,想在“少年”部分把“青气”体现了。我想起之前叶开说,他觉得少年部分比中年部分写得更好。我想谈谈名字。我最早的题目是《河边书》,后来改成《逍遥游》,结果发现跟班宇的短篇小说集重名了,再后来又取过《关雎图》、《兰舟记》等等,还有《大码头记》,都觉得太文气,后来你说《鹊桥仙》,忽然觉得就是它了。本来我有半年叫它《逍遥游》,觉得符合小镇人群体的形象和味道,但《鹊桥仙》把主角们这代人的状态和浮在生存之上的东西托起来了

吴越:有个“仙”字我觉得就盘活了,又俗又仙,又有遗老遗少的文气,跟江南小镇接上了。昨天深夜,跟随你在榶栖镇的深处游荡了几个小时,那时你随手指出了你家和几个发小家的位置。现在我们所在的这家看得见河流的咖啡馆,离你家旧址非常近,是吗?

萧耳:对。我们家的房子靠码头,一边临河,面街,一边临弄堂。放在几十年前,我们现在坐的位置就是我们家房子靠街这面的后边。

中产阶级看月亮

作者:萧耳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08

吴越:所以我们是在一个今昔叠映的地理位置上聊你的这本书,就像是钻进了一个时空“虫洞”里,你现在的日子是小时候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萧耳:我觉得还是有距离的。我小时候一直想去很远的地方。你看到了,塘栖是京杭运河上的一个点,我从小就有这样的认知——从我家里的码头出发,可以去到很远处。可以通到上海,从上海再出去,不就出海了吗?其实我小时候对未来的想象是无边无际的,但是小说里也写了,实际情况是你家庭会把你困住,不让你飞远。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国门打开,半大的孩子开始对外面的世界产生向往。而这种向往,竟然是通过一张张邮票来促动的。那时候我们几乎都收藏邮票,小孩子的邮票不是成套得来的,是从一封封信件上剪贴下来的,这些花花绿绿、主题各异的邮票上,盖着寄出地的邮戳,让你对着一个个地名失神联想,感觉到它来自多么遥远的他方。我家与“海外关系”恢复通联之后,家境类似的孩子会暗中有一种“默契”,半神秘地在课间聊着各自家信中谈到的外面的世界,甚至连信上的称呼“亲爱的”某某,也会引起我们的震动。我的思想要说复杂也就从这时起有点复杂了。所以这些对少年的我来说,形成强烈的暗示,那就是将来我要飞得远,过很丰富的人生。

然后就是这个运河码头上的江南小镇独有的地理文化。码头是个充满流动性与可能性的地方。码头人都会往外走,这里的文化就是如此。我的发小们像水波一样一波一波推远了。但我又是独生子女,在那个时代还挺少见。我爸从小就宠我,哭着喊着不让我走远,我就一次一次放弃了飞远的机会。

锦灰堆美人计

作者:萧耳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06

吴越:听你说过以前根本不知道有“重男轻女”这回事。

萧耳:对的。我们这里是正宗的“江南”,塘栖又是“江南十大名镇”么,虽然过去有段时间比较苦,但总体来说生活的底子还是比较丰润。老一辈对故乡的认同度很高,亲缘上相近的就是杭(州)嘉(兴)湖(州)地区和苏(州)(无)锡常(州)地区,这么一个小“江南”。这里的生活习惯、语言风格和文化属性都亲近苏州,苏州是明清以来吴越文化的核心,吴越文化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权重是很高的。吴越文化再往外走就是海派文化,就是上海,就意味着现代文明。我就发现,故乡没有太多重男轻女的思想,是和近现代以来江南工厂兴起有关系的,女性有了工作,挣了工资,她的地位就有了保障,男女自然就趋于平等。女孩子骨子里没有匮乏感,比较自信,说话轻声慢气,心态比较好。

吴越:这么多年下来,走近走远,对家乡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或者说你觉得失落的一些地方?

萧耳:我在小说中写到了故乡的颓败,江南文化的礼崩乐坏。我心里很清楚,我上了大学之后,每次回小镇,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越来越多否定的过程,这个过程伴随着整个航运文明的衰弱,码头的衰弱。老房子拆了,河道填掉了,整个都在大改建。我们看在眼里非常痛心,那些富足安逸、小桥流水的岁月静好,慢慢消失了。昨天我带你小镇夜游,记得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也带我大学里的男同学女同学们来过,当时小镇还不错,从杭州市区的武林门码头坐着小轮船来的,在运河上开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塘栖老码头。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吃得也好。那时可去的地方比我昨天带你走的地方多多了。

吴越:其实这种河运文明如果能够延续下来的话,它还是蛮高级的。

萧耳:我试着描述一下吧:一般市民住的房子,有墙有院,一年四季花开不同,搭着葡萄架,供着小盆景,家家户户一个大水缸,蓄着干净的雨水;闲时人们听评弹、越剧、沪剧锡剧,茶馆书场天天开。八十年代之前,生活也不是很富足,但鱼米之乡,鱼虾蟹日常有得吃。此地出名的物产有枇杷甘蔗青梅,书里写到,一个小酒盅里放一颗青梅,甜汤渍着,三分钱,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现在想起来还口舌生津。

樱花乱:日本集

作者:萧耳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08

吴越:什么时候起,家乡衰弱了?

萧耳:它的整体气质的突然变化,是与运河码头的凋敝同步发生的。九十年代初吧,过年的时候,小镇中心广场空地上搭了大棚,表演带点情色的、挑逗的、俗艳的歌舞,买几块钱门票就可以看。它们替代了戏馆、剧场和电影院。电影院开始放港台录像带了,还有草台班子的马戏团带来了臭烘烘的动物表演。这就是市场经济带来的第一批冒险者,带来了南方的开放的气息。紧接着丝厂、棉纺厂这些传统的经济支柱在瓦解,广东那边来的风尚劲吹。这里我要说到石狮,现在90后不太清楚曾经石狮对我们这代人的意义。石狮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眼里就是一个标志性的地域符号,它的成衣制品冲击了江南的风尚,它的纽扣、布料、版样甚至舶来的旧衣旧裤也是更先进、更好,风靡一时,青年人完全被吸引。这种冲击下,此地居民骨子里的傲气渐渐消弭。再后来,浙江也有了义乌小商品市场,时代完全更迭了。

吴越:你小说中,轮船码头是一个重要的地点,易知、易从、靳天、湘湘在码头来来回回。昨天你带我去原来的轮船码头,除了废墟什么也没有了,相当于运河文明的一个重要见证都消失了。

萧耳:对,与大码头的凋敝同步的,还有年轻人走向远方的进程。我们在大学里开始接受西方文化,全身心地去拥抱世界、拥抱未来,去咖啡馆,抽烟,喝酒,彻夜谈艺术,跳迪斯科,做文学沙龙,当摇滚女青年。家乡的那一个静静的小镇在你的视野中缩得很小很小,它的故事都成为了过往。对于青年人来说,江南传统文化相对沉闷了。

现在我又重新看到了家乡的价值,感受到了它的好。扯远一点说,历史上少数民族几度入主中原,异质文明最后还是会被中国文化给吸纳、包容、同化进去。江南文化尽管经历了冲击和衰败,似乎式微下去,但它的脉络毕竟是很深很长,它不会那么轻易被抹掉。这又是它强大的地方,你看,最终我被它吸引回来,为它写下一本书。

小酒馆之歌

作者:萧耳著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出版时间:-11

吴越:小说开头,长桥,苏班夜航船,雨滴敲窗,河边一梦,流水般的无常聚散,落花下的少年心事……这是你生命的底色,记忆的基调。昨天夜里找吃饭的地方,你领着我在一条灯火通明的、短短的小街上走了几遍,找不到原初的那家私房菜馆,你说,过年时刚来吃过,仅过了两个月,店面就换过了。此时你所面对的家乡,是一个旅游景区的概念。但坐进店家,你菜单也不用看,迅速报出一溜菜名,那种主人翁的姿态又回来了。这一刻我其实很感动,也就是时间并没有让一切都面目全非,而你的小说恰恰留住了变化之中最恒常也最珍贵的东西。

萧耳:很多年里我是不愿意回头看的。当年对我来说,这个地方我要赶紧抛掉。我要狂飙突进。

更早一些时候,我想给母亲的家族写一点东西,但仅有长辈们的讲述是不够的,小说所必须涉及的物质、环境对我来说还是隔膜的,我抓不住。于是我把眼光转向我成长的地方。这个时候,塘栖又变化了。因为经历了几次撞船撞桥的事件——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事物的尺寸都变化了——这片河道就被保护起来了,船都从外面绕行了,然后旅游业兴起。不必说我们所在的这间咖啡馆是从前我家的后门了,就连你昨天住的民宿,其实也就是我小时候同学家的旧宅,我们的弄堂和他家的弄堂是面对面的。那户旧宅里原本住着很多人家,拆空了,从一片废墟中重新规整出了民宿。我现在每次回来,都住这家民宿,因为感觉好像是还住在自己家里一样。

吴越:这个行为挺有象征意义的,似乎意味着你和这个镇的现状达成了某种融合。

萧耳:这个认同感找回来确实是绕了很大的弯。这可能就是中年时期才会做的事,我从一个摇滚女青年变成了江南小镇人家的代言人。

萧耳《鹊桥仙》书影

吴越:现在可以说说你们这一拨发小了。小说里写到林林总总差不多十来个人,这可能是镇上年龄相近的孩子中的一个小团体。与此同时,你的“发小”群陪伴你整个写作过程。

萧耳:没有他们,我可能写不出来,他们给我提供了很多的素材,比如小说中的范小姐的故事等等。写作过程中,我也去拜访过发小们的父母,我们叫“好伯伯好姆妈”,听他们讲往事。说到底,我这个作品是献给我的发小们的。青梅竹马的一小群人,先后走出小镇,此后各经人事,风筝的那根线仿佛要断,却又没有断。然后人到中年,又开始有事情了,生老病死把我们再次聚到一起。大家虽然所在行业不同、职位不同、性情也不同,但都是从当初那个小镇上走出去的,彼此有基本的原乡认同,根系是连在一起的,非常亲切。到了这几年,青梅竹马中发生了生死大事。我一个小学一年级起就关系很好的女同学因为抑郁症走了,而她此前还和我们吃过很多次饭,一直都是美丽、温柔、斯文的模样。这对我,对我们,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震动,原来是觉得他们永远在那里,从未想过会失去。

吴越:我之前比较喜欢你的《中产阶级看月亮》,看《鹊桥仙》时,发现有一个风格比较一致,都有一些诗文穿插着。

萧耳:我小说里有不少的诗文,读者可能有些好奇,其实就是个自然态的东西,真不是刻意为之。比如小时候,我父亲不是读书人但聊《红楼梦》可以聊得很细,就他的文学底子其实一点不差。我想起李洱写过的,贾宝玉成年之后会怎么样?小说中的何易从也是一个江南小镇版贾宝玉,成年之后漂洋过海了。何易从从小爱古诗词,远在异国他乡也不改初心,这就是江南小镇文化底子的一些日常残余吧。过年时我去发小的父母家探望,看到一部古诗文线装书随手翻翻,老人家就说,你喜欢的话你拿去。

吴越:我们知道当代有好几位重要的作家,都以他们运河边的故乡为主角写出了各自的代表作,而你的写作,恰好也补齐了运河文学中“沪杭段”的一块,它具备江南水乡古镇的普遍性,又因其所处的独特地理位置而风味有殊。它经历着现代化的屡次冲击,但并未丧失活力。它一度失去了在年轻人心中的地位,却最终迎来了和解与重生。虽然这种和解与重生饱含着时间的感伤——“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已经是经历了多少山川河泽,雨雪风霜之后。

萧耳:我记得小时候,我妈给回国探亲的她的兄弟们在超大行李箱里塞下一床两斤头的丝棉被,其实丝棉被用起来是要隔年翻新的,到了国外哪还会有人翻被头呢?甚至可能这床被子都没有机会打开来用过。但在家乡老一辈人心里,江南丝棉被就是天下最好的盖被。你年轻的时候可以嘲笑这种迂腐,但你到了中年以后不得不承认,江南丝棉被就是天下最好的盖被。

萧耳《鹊桥仙》内页

延伸阅读

后记

关于小说,很多我想说的话,在我和吴越的对谈录里已经说了,这里再说说《鹊桥仙》在《收获》长篇专号刊发之后的事。

17万字删减版《鹊桥仙》出来后,我收到一些好评,当听到文学圈外人说喜欢的,尤其令我欣慰,我希望有江南情结的人,能在此中依稀寻梦。

感谢陪伴我从《鹊桥仙》酝酿到出世的我的发小们,他们虽都是文学圈外人,对小说却有诸多贡献。书中的插图,是我的发小,也是浙大校友、建筑师陈清驹为单行本所绘。远在大洋彼岸的发小、浙大校友袁雄读完书稿,即兴填词一阙《鹊桥仙-塘栖》:

廊檐走道,眠床倚靠。七孔古桥夕照。渔火幽微映水碧,依稀梦当时年少。

杨梅酒烧,枇杷膏熬。十里梅海凛笑。炊烟一缕催人归,仿佛道别来可好。

我们出发时都是少年,天地悠悠,长长斯远。一停足一稍歇,一半幽梦,一半余生,需要一块惊堂木,需要青梅煮酒,阑干拍遍。

我们的故乡江南塘栖镇,老底子确曾“阔”过几朝,而构成栖镇“小世界”的,其实就是小说中的两代人。似乎很难确定,我们的下一代,还会不会对父母的故乡往事感兴趣。

萧耳《鹊桥仙》书影

《鹊桥仙》从《收获》版到单行本,是又一段跋涉。我改了很多内容,比如压缩人物,把《收获》版中的刘春燕和林茵茵合而为一,加强了刘春燕的戏分。单行本也加了一些陈易知和何易从几十年间的交集。在对江南水土中的人物的准确性和人性的反复斟酌后,听取了金仁顺和念青等朋友们的意见,我仍然坚持时至今日,在时代的沉浮中,江南古镇依然有那一点最后的斯文,最后的尊严,能将书中人物们几十年沉浮的最低处往上抬高一寸,但我想多给中年的他们“一些尘埃”是对的,理想本就是用来打破的,于是看过《收获》版的读者们会发现,何易从与刘春燕有了更多的交集,以交待何易从多年来蓄积的乡愁何所寄,以及曾经的迷茫。沈美枝病后出家,受不了寺庙的生活又还俗了,陆韶不能侥幸避祸,陈易知因为人生不如意种种,最后一刻在何易从面前崩溃了,但是靳天,我依然坚持了一种飘然逸出的人生可能性,因为这里面寄托了我对江南式智慧的期许……

关于人物塑造,我粗略统计了同辈人物名字出现频率:易知,次。易从,次。靳天,次。戴正,次。美枝,次。湘湘,次。秋依,次。陆韶,次。春燕,次。也即书中最重要的四男五女,都是江南人物。

我在其中寄托了对江南人物的理想,不管读者怎么看,我想说的是,为什么陈易知和何易从都有一个“易”字,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的阴阳,是二位一体,是我心目中的江南文人、江南知识分子,我试图从江南水乡文脉里挖出未断裂的那一脉“斯文”,于是“知从从知”。靳天、唐云和刘春燕是一类人,他们连接着江南水乡自古的那一缕“仕气”,学而优则仕,也是江南传统,是江南人家的“正道”,当然他们只是一些基层官员,包括也是江南人的陈易知丈夫陆韶,都不是真正的“达官贵人”,却都是被仕途大浪裹挟而行中的一员。戴正则是另一路江南“闲人”,也是自古有之的,或许只有江南的水土才能优裕地给戴正这类闲人一席之地。那么自古作为运河上大码头的江南古镇,商人的位置在哪里?我尝试着在一些女性人物上做了体现:我以为书中几个主要人物沈美枝、杜秋依和靳瑶骨子里都是商人思维,还有一个失败者刘晓光,从来商人和“白相人”之间,是一种摇摆的平衡。

萧耳

自古塘栖出美女。作者摆出一众栖镇美人来“摆阔”,实乃事实如此,美人并非空中楼阁。翻出我少年时代的毕业集体照,一个个看女生,俊的很多,几乎找不出丑的。再看男生,长得歪瓜劣枣的,真是不多。

我们那个时代,往往美人太忙就无心用功,不管上不上大学,美人们的人生照样有比普通样貌者更多的可能性。小说中,仪态万方的栖镇美女一一登场:陈易知、刘春燕、杜秋依、沈美枝、瑶姑娘和许湘柳,河边丽人行,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命运。伴随着江南年年岁岁的风花雪月四季更替,她们是江南靳公子何才子们真正的温柔乡和梦里人。反倒是“闲人”戴正与江南美人无缘,当然也是作者故意为之的一个“指向”。

这是我在小说文本之外,再闲谈几句所谓的“江南性”,至于现代性,那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感谢《鹊桥仙》这一路上的人们:《收获》主编程永新、编辑吴越和叶开,我的好友阿波和七七,他们都给小说提出了宝贵意见。小说在《收获》上刊登后,更多的朋友提出了中肯意见,让我有力气再往前冲最后一程。也非常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副社长李伟长和责编李霞,以最快的速度向我表达了他们对《鹊桥仙》的厚爱。

这也是我人生中特别重要的一本书,献给我的发小们和父辈们。这是一本幸运之书,我并未想到,我会获得那么多的回报。

萧耳,作家,媒体人,高级记者,时尚杂志主编及新闻周刊主编,江南人氏。近年辗转沪杭之间,曾为多家文学期刊、时尚杂志和报纸写过专栏。在《收获》《钟山》《大家》《上海文学》等文学刊物上发表中、短篇小说多种。出版有《小酒馆之歌》《女艺术家镜像》《20世纪60年代西方时尚符号》《杭州往事》及长篇小说《继续向左》、电影随笔《第二性元素》等。

(本文选自《鹊桥仙》,萧耳著,上海文艺出版社,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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